日本出生人數的下降速度(半個世紀下降了60%)與初婚人數的下降速度大致一致。然而,根據全國大規模調查顯示,年輕人的結婚願望仍然很高,男女都在80%以上。如果是這樣的話,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沒有結婚,甚至沒有談戀愛呢?

離婚「可視化」正在加速
2022年,日本結婚登記數為50.1萬戶,離婚登記為17.9萬戶。離婚人數/結婚人數(簡稱「離婚指數」)已達35%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?
在周邊每3對結婚就有1對以上離婚的社會環境下,不能說日本是一個年輕人很容易對婚姻抱有希望的社會。換句話說,「離婚指數」可以說是「離婚可視化」的指標,但實際上,每個都道府縣的離婚指數存在很大差異。
對此,由於無法看到單年計算的趨勢,因此使用該指數在10年期間計算的排名如下:

位居第一的高知縣,10年間提交了27,000份結婚登記,同時提交了12,000份離婚通知書,10年間的離婚率為45.1%。
換句話說,在高知縣,每聽到兩份結婚報告,就會聽到一份離婚報告,發生這種事的原因是什麼呢?
離婚指數在40%以上位列前茅的9個都道府縣可以看到一定的趨勢。自2020年至2022年冠狀病毒大流行爆發以來,高知縣男性數量增加了2.0倍,宮崎縣增加了1.7倍,北海道同期增加了8.3倍,青森縣增加了1.5倍,秋田縣增加了1.5倍。其中,愛媛縣增加了1.6倍,愛媛縣增加了1.6倍。鹿兒島縣,男性增加了1.5倍,女性增加了3.2倍。
新冠疫情爆發三年來,已有39個地區人口下降,平均而言,女性的社會下降幅度是男性的1.4倍。換句話說,離婚指數在40%以上的9個地區中有7個地區的女性人口下降速度高於社會下降地區的平均水平。
另一方面,沖繩縣是2020年至2022年人口增加(遷入 > 遷出)的 8 個地區之一,而其他 7 個地區吸引的女性多於男性。僅在一個縣,這一數字就為 3.2 倍。男性多於女性,這是導致男性過剩的人口趨勢。
不幸的循環還在繼續
根據人口普查結果,女性往往比男性結婚年齡更早,結婚的可能性更大,因此在年輕女性明顯短缺的地區,未婚男女之間存在平衡。筆者認為,與未婚人數頻繁下降的地區相比,對未婚產生危機感的人群比例較低。
除了年輕人的缺乏本來就很難結婚,再加上未婚者的危機感較低,日本可能會面臨離婚多於結婚的情況。
無論如何,離婚指數排名靠前的地區絕大多數是20多歲的過剩人口長期持續搬出的地區。換句話說,
縣內年輕人口流出⇒結婚數減少⇒離婚指數上升
這是一個不幸的循環,並且還在繼續。

此外,該指數超過全國平均水平35.4%的有37個都道府縣,但與第1位的45%(約1/2)和第37位的36%(約1/3)相差9個百分點。正在出現。換句話說,事實證明,離婚的可見度存在很大的地區差異。
名為「東京沙漠」的幻想
東京總和生育率(以下簡稱出生率)較低的原因是大量20多歲的未婚年輕女性從農村地區遷入(流出<流入)。因此,在東京,由於未婚人口的比例很高,因此計算出生率較低。然而,由於新的年輕人不斷湧入該地區,
年輕人過多湧入⇒結婚數增加⇒出生數維持不變(實際數)
因此,東京成為日本出生率下降幅度最大的地區。
因此,「東京一定是東京沙漠,一個離婚率很高的可憐地區」的假設從統計角度來看完全是誤解。
當我談到日本的未婚趨勢時,可能有正在撫養孩子的父親說:「東京的離婚率很高,離婚的人也很多,農村地區的夫婦更幸福。」 然而這是偏見的典型例子,而現實情況是,父親居住的地區是離婚指數排名最差的前20名之一。
由於年輕男女的大量湧入,東京已經成為一個婚姻發生較多的地區。由於年輕男女眾多,結婚數量也在增加,而且這是2013年至2022年10年趨勢中唯一一次離婚申報/結婚登記的離婚指數跌破30%至27.3 %。它是日本最「無離婚」的地區。

離婚難見的兩種模式
與離婚指數最高的高知縣相比,東京相差17.8個百分點。需要注意的是,在離婚指數較低的地區有兩種模式。
① 年輕人的熱門地區,有大量年輕人入住(離婚並不引人注目,因為新婚的人很多=有很多積極因素抵消消極因素)
② 雖然年輕人正在離開該地區,但留在該地區的夫妻幸福感較高,該地區不太可能發生離婚(新婚數量大幅減少,但離婚數量很少=有積極的一面很少,但消極的一面也很少))
過去五年來,由於男女受教育程度的迅速提高以及就業相關立法的進步,日本人的生活觀發生了巨大變化。在當今時代,如果你與認識的人結婚而沒有對婚後的生活進行安排,離婚的風險極高。
日本的離婚夫婦中,32%是婚後同居不滿5年離婚,52%是10年內離婚,也就是說超過一半的離婚是在10年內離婚,如何面對這一大社會問題是日本政府需要面對的。